再次聲明本文是十八禁的,如果不能接受血腥獵奇的人麻煩請按上一頁離開。

 

然後我寫文只為自爽,沒有想要變成驚世鉅作的意思,每個人有每個人寫文的方式,還請尊重別人唷>_0

當然,如果有什麼錯誤的地方還請指正,謝謝您~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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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媽。」


  猶豫再三,女兒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。


  半大不小的年紀,夠她看清楚一些事情。


  例如父親的不歸,母親的轉變,以及在她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些事情。


  她注意到了父母親之間的不睦,這本來使得母親就像是一朵枯萎的花,可這段期間內她不僅花了許多時間在打扮自己上面,人也變得越來越年輕。


  她像是沒有了顧忌一樣,盡情釋放她的風華盛茂。


  這樣的母親一點都不像是母親,像是個陌生的、突然竄進他們家的女人一樣。


  令人有種地盤被人侵略的不悅感。


  她的母親應該是容忍的、和善的、有智慧且帶有風霜的,她不該是這麼年輕漂亮。


  「妳是不是……去整型啦?像是打玻尿酸、肉毒桿菌,做個電波拉皮之類的。」


  小心翼翼地開口,女兒偷覷著她的反應。


  她沒細想女兒的心思,她孤寂久了,這陣子旁人對她的猜忌懷疑在她心中自動化成了讚美奉承,讓她飄飄然摸不著邊際。


  於是她唇角一揚,成了愉快又帶有媚態的笑意。


  「你從哪邊知道這些有的沒有的啊?」


  「電視上像康X來了都有在講整形的話題啊!媽你不要轉開話題,快點從實招來!」


  女兒沒有那麼容易就被糊弄過去。


  「還從實招來呢……你想太多啦!你媽哪裡有那麼多錢做這種事情。」


  語調是開心的,沒有一個女人被稱讚不開心的。


  話雖然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,可是女兒還是感覺到懷疑。


  「真的假的,我捏捏看。」


  「捏什麼啊!沒禮貌。」


  她笑著,躲著女兒朝著她伸過來的手。


  她當女兒只是單純在跟她玩鬧。


  「噯,看你有沒有騙我,偷偷在鼻子墊東西啊!捏一下看會不會變形就知道了。」


  女兒表面上開著玩笑,實則認真不過地繼續撲了上去。


  待母女兩人玩鬧了一陣後,她就要打發女兒快點去洗澡準備睡覺。


  可女兒的心中一堆問號,哪裡可能就這個樣子乖乖就範。


  有個最重要的問題,是她最不敢問的,可已經在她心中壓了快一個月了,如果再不問出來她真的快要被憋死。


  「媽。」


  「叫媽也媽也不會幫你洗澡,快點自己去。」


  她說著,抬腳踢了踢女兒的屁股。


  女兒腰一扭,躲到旁邊去。


  「媽,爸怎麼那麼久都沒回來?」


  話語一出,女兒就見到她的臉色驟變,整個陰得像是可以滴出水來。


  很快地,她的臉色就回復正常。


  「你爸他去美國出差,要一個月之後才會回來。」


  「啊,爸都沒有跟我說。」


  「他是突然被急Call走的,你不知道是正常。」


  「可是他怎麼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回來過?」


  這個是最大的問題點。


  就算她跟他的婚姻不睦,可女兒就只有一個,捧在手裡怕摔了、含在嘴裡怕化了,哪裡捨得離開這麼久一段時間,一通電話都沒有打回來?


  女兒把這問題吞回肚子裡去,乖乖去洗澡了。


  


  她可以瞞多久?


  她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,可是她可以確定的是拖了太久沒有處理的話,那麼她會有很大的問題。


  再三考量,她決定還是去警局備案。


 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,既然死了連屍體都消失找不到,那麼她也只能先下手為強,至少她的嫌疑會小一點。


  她拿了錢包跟鑰匙就要出門,可就在打開門的時候,她看到了某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

  這個人她從來都只有聽聞過、或者是從照片看過,這個樣子面對面還是第一次。


  那種年輕貌美的臉,窈窕有致的身材,在在都令人忌妒。


  她是該忌妒該恨,就是這女人破壞了她的家庭。


  「你現在方便,讓我問一些事情嗎?」


  那女人說著,有著拘謹,小扇子般的眼睫毛撲閃撲閃地垂下,像隻可親可愛的兔子一般楚楚可憐,渾身發散著一種即使被人欺負也不會反抗的乖巧勁。


  真的乖巧就不會當小三了。


  她在心裡擰笑著,表面不動聲色,側過身招呼她進門。


  


  「對不起,我……請問世賢到哪裡去了?我已經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了。」


  那女人說著,放在膝蓋上的手不安地絞著衣裙。


  那種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的感覺更加濃厚了,她坐在那女人對面,故作不屑地轉開眼去不看她,連茶水都不想要給她一杯。


  楚楚可憐又有什麼用?那男人再也看不到了,更何況……她看了看自己,比起那種方經事的青澀,一樣的年輕,還是她這種帶有風韻的妖嬈還要更加吸引人。


  這樣一來優越感就來了,她的腰桿也挺得更直了。


  「請問你是他的……?」


  她故作不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問著。


  「我、我是他的……」


  唷!還有羞恥心呢,不敢把自己小三的身分說出來是吧。


  心理恥笑著,臉上還是溫柔笑意,她身體微微向前傾,故意要將壓迫感帶給那女人。


  「既然跟他沒有任何關係,那請問你問他跑到哪裡去了,是有什麼事情嗎?」


  「我……」


  那女人著急地開口,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,所以一開頭那話尾就被她掐死在嘴巴裡。


  那雙葡萄似的大眼睛突然蓄滿了一泓波光瀲灩,大顆大顆的淚珠就這樣掉了下來。


  這可讓她訝異了,眉毛微微一挑,不明白她這唱的是哪齣。


  「我、我懷孕了,可是我的老公不見了,我……」


  話還沒說完,又是一陣嚎啕大哭。


  懷孕?她懷疑自己所聽到的。


  她自己自從生了女兒之後,子宮就受了傷,從此之後就只要懷了孩子就很容易流掉,兩三次之後對她的身體造成了極大的損傷。


  換句話而言,她這輩子,就只能有一個女兒,想要生個兒子是沒有辦法的。


  而那女人居然有了她一直盼,卻也盼不到的兒子?


  本來她還有些優越感的,卻被女人的這席話給刺得像氣球一樣爆開來,一片不剩。


  眼前有些發暈,她也拋下了哭哭啼啼的女人,跑到了廚房去。


  不可以這樣下去,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……


  她隨手抓了樣東西就往外衝,等到她回過神時,她已經撲倒了那女人。


  那女人被她猛地壓住胸口,出氣多入氣少,想要大聲呼喊救命也發不出聲音來。


  一不做二不休,她發了狠,刀子直接往那女人的脖子抹去。


  菜刀很鋒利,一抹就把女人的脖子上的皮膚給切了開來,她還來不及看到那底下的白骨,血液就汨汨流了出來。


  可憐這女人連反抗都沒有,就算她有掙扎著胡亂踢蹬幾下也沒傷到她,僅僅只是在她的手臂上造成了幾道抓傷。


  這可恨的、破壞了她的家庭的人。


  她心中恨極了,拿起刀來將那女人的臉給劃花。


  讓你再用這張臉去勾引人,就算你有大眼睛高鼻子小嘴巴又如何?


  她不停揮著手中的刀,待她手痠了後,那女人的臉也不成人樣了。


  眼睛一顆被挖出來,捅得支離破碎;鼻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,只剩下黑壓壓血淋淋的洞;唯一還可以辨識的是嘴巴,卻也被她給扯得比小丑還大。


  她氣喘吁吁地從女人的身上爬下來,視線從她的臉上移動到她的肚子。


  那裡面,有著那男人的孩子……一樣可恨。


  記得有部叫做「三更」的電影,裡面有寫到三個月還沒成形的胎兒最是大補。


  手中的刀子往下,順著女人胸口肋骨間的縫隙往下,血液像是不用錢似的濺得她滿頭滿臉都是。


  她抹了抹臉,將遮蔽她視線的血液給揩抹掉,然後刀子一路往下,找尋著這女人的子宮。


  只可惜血液實在是太多,讓她怎樣也看不清楚,她又不想要將手伸進這女人的體內,只能用刀子在裡面胡亂翻著。


  最後怎樣都找不到,反而是這女人的內臟都被她給絞爛了,除了血腥氣以外,還有種腸胃消化的難聞氣息。


  曾經的美女,如今的爛肉白骨……她又覺得暈眩,連忙閃離這女人的屍體遠點,要去找垃圾袋來把這女人給處理掉。


  她又跑到廚房去,拿了黑色的大塑膠袋出來。


  可當她跑回客廳的時候她傻眼了。


  客廳因為她們兩個的扭打而凌亂著,她的手中依舊拿著滴著血的菜刀,她的臉上頭髮上也都還有血跡。


  伸手將那血液往下抹進嘴巴裡面,一股鐵鏽味,的確是血液沒錯。


  那,屍體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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